的手,羞愤怒吼道:“宋至贤,你这个禽兽,我不会放过你的。”
宋至贤倒是没生气,笑得更加放肆,“不放过我?”他上上下下打量她,眼神似有穿透力一般隔着厚厚的被子将她浑身看了个彻底,邪邪道:“如果你指的是在床上的话,本世子十分乐意配合。”
“你——”
叶轻眉一个娇生惯养的千金大小姐,何时受过这样的侮辱,顿时羞愤欲死。
“宋至贤,你别得意得太早,我母亲不会放过你的—”
宋至贤毫不客气的嗤笑出声,仿佛听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
“你母亲?楼氏?呵呵…”他摇摇头,怜悯道:“你娘那么精于算计,你怎么就是个有头无脑的花瓶呢?楼氏已招供,很快就会被处决,你还期待她能出狱?别傻了,她身上背负着几条人命,还闹到了大理寺,连皇上都惊动了。别说她只是一个小小的侯府夫人,便是皇后公主,也逃不过一死。至于你——”
他眼神淡淡轻蔑,“就好好留在这里给我做妾,也别再有其他的奢求,伺候好了爷,兴许爷还赏你个贵妾…”
“你做梦。”
叶轻眉气得浑身发抖,眼神里迸射出灼灼恨意,手指紧握成拳。
“宋至贤,别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情我不知道。”她冷哼,神情冷漠如霜而恨意如火,仿佛勾魂使者般要将人的心一寸寸撕裂成碎片。
人在绝望之下所有的顾忌都将成为空话,走投无路的叶轻眉在这一刻也萌生了报复的心理。
“你不知羞耻和叶轻歌那个贱人暗度陈仓令两府蒙羞,事后被发现又联手杀人灭口。”
宋至贤脸上的笑容沉了下来,死死的瞪着她。
“你…竟然知道?”
叶轻眉又是一声冷笑,脑子里忽然划过一个想法,她目光亮了亮,像濒临黑暗的人突然抓到了一丝亮光,期待走向康庄大道。
“我当然知道。”她骄傲的抬起下巴,眼神睥睨而得意,“你要是怕你那些肮脏事被抖出来,就放我走,并且救我娘出来,然后去大理寺,证明是叶轻歌杀死了你哥哥,恢复我娘正室尊位。然后再三媒六牌娶我为妻…”
她不傻,如今自己清白已失,这辈子再嫁其他人已是不可能。但要她做妾,她又如何甘心?
只要娘恢复正室身份,她就成了长宁侯府唯一的嫡女。广陵侯府和长宁侯府本就有婚约,叶轻歌和宋至修都死了,她理所应当嫁给宋至贤为世子夫人。
这样一想,她顿时更加自得,无理的要求接踵不断。
“现在,你派人送我回去…”
“你脑子有病吧?”宋至贤怀疑这个女人是不是受刺激了,忍不住打断她的异想天开,再联想她刚说的那些话,眼神便越来越暗沉。
“原本我以为你只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千金小姐,既然你知道这么多事,我岂能让你出去乱说话?”
他眼中杀气森然冷冽,看得叶轻眉机灵灵打了个寒颤,不自觉地退后,哆哆嗦嗦道:“你…你想做什么?宋至贤,我警告你,你要是不放我走,我就把你做的那些事儿给抖出来。你勾引未来嫂子,杀害兄长夺取世子之位,你还…呃…”
威胁的话还没说完,宋至贤已经掐住了她的脖子,嘴角一抹残酷渗人冷血。
“楼氏倒是把你保护得好,没让你参与这事儿,却让你知晓细节。怎么,好拿着这件事当把柄报名?呵…”他笑得温柔,手上力度却丝毫不减,“本来看你长得还算有几分姿色,留你在身边玩玩儿也无妨,可你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再让你这么出去乱说可不好。”
叶轻眉惊恐的瞪大眼睛,想挣扎,然而手腕上因之前醒来太过震惊紧张惊恐绝望而忽略的疼痛此刻便汹涌而来,疼得她脸色立即惨白如雪。
“你…你放开我,宋至贤,你这个禽兽。我是侯府的嫡女,你敢伤我分毫,我…我父亲不会放过你的,放开我…”
宋至贤自然发现了她手腕上的伤,不过昨夜这女人睡得沉,大抵也被下了药,格外的热情,自己都没法顾及手腕上的伤,他自然也不会怜香惜玉。
他笑得越发邪肆,“你知道妾是什么吗?妾就是主人的玩物,可以随便打杀作践,不受任何律法干涉。到了现在,你以为你还是娇滴滴的侯府嫡女?呵…真是愚蠢至极。不过呢,看在你好歹跟了本世子一场,本世子怎么也会让你死个明白。”
他凑过去,呼吸几乎喷洒在她耳根上,轻轻的说道:“你那个生母楼氏,现在应该已经变成一具尸体了…”
叶轻眉蓦然睁大眼睛,惊呼声还没出口,便听咔擦一声,宋至贤已经掐断了她的脖子。
她浑身一抖,慢慢的软了下去。
至死,眼睛都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宋至贤嫌恶的收回手,走出去,对外面吩咐道:“来人。”
立即有两个丫鬟走了进来。
“世子。”
宋至贤懒散道:“把那个女人处理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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