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儿上,免她受此大辱啊,侯爷…”
由她带头,听雨阁内其他丫鬟纷纷下跪。
“侯爷英明,万莫受小人蛊惑,让夫人蒙受不白之冤。”
楼氏掩面垂泪,好不委屈,却咬牙不说一个字。只泪光朦胧的看着长宁侯,凄怨而隐忍。
长宁侯顿时心中震动,难免想起这些年夫妻情分,便觉柔软愧疚。
正在此时,内室珠帘抖落,却是丽香奔了出来,跪在地上,痛声哭泣道:“侯爷,二小姐方才受折骨接骨之痛,已然昏迷。听见前方动静知晓生母即将离去,痛心之下再次昏迷。二小姐素来身体娇弱,此番身心皆创,只怕…”
她呜呜哭泣,声音渐渐嘶哑,如丧考妣。
“侯爷您即便心有疑虑,也该顾及二小姐性命。夫人若有错,改日再查也不迟。二小姐如今病体堪舆,若夫人再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只怕二小姐…”
叶轻歌忽然一声轻笑,“我从不知晓,断手之痛还能折了命去。”
长宁侯震怒,她却眸光轻转,慢悠悠道:“既然你家主子命在旦夕,医女尚且未离,你这个贴身丫鬟不汤药伺候,倒是有心思旁听外事,疏漏至此,便是轻忽主子,该以杖刑,以儆效尤。”
最后四个字铿锵有力,震得所有人都是面色一边,丽香更是花容失色,抖动着唇瓣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叶轻歌却以轻拂袖摆,清声命令。
“二妹尚缠绵病榻,尔等小人作祟疏陋主子之疾,实在可恨。”她话音一转,“我素来知晓二妹心善,素日里治下多有宽容,不成想尔等不感恩便罢,竟无视主子贵体。也罢,今日我便代二妹素清修整闺阁,且莫容尔等猖獗。”
“画扇!”
画扇立即上前一步,恭敬道:“奴婢在。”
叶轻歌双手叠于腹部,面色肃然而清淡,道:“拖出去,杖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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