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相识？”姜炕然向马飞问道。

    “公孙莺儿打算刺杀我家公子，流苏与她一道，算是不打不相识。”

    “流苏尚在襁褓之时便被师尊收养。”姜康道：“与其说她是师尊的徒弟，倒不如说是女儿。有着师尊宠爱，她自幼便是骄横跋扈，马将军与她成亲，只怕日后少不得吃些苦楚！”

    “已是吃了不少！”马飞微微一笑，望着夜空说道：“流苏比某小了近十岁。某也不知她因何肯嫁，某唯一清楚的是，她虽爱胡闹却绝非骄横。与她越是相熟，她越是闹的欢腾。外人面前，她并非如此。”

    “女子无数，流苏却只有一个。”姜康道：“纵使美人如云，又有几个绣娘？”

    “风影曾在屋内找到两件衣衫，厩补尔着补丁。”马飞说道：“绣娘泉下有知，深悉阁下用情至深，定是觉着不枉！”

    “亏欠！马将军可否知晓何为亏欠？”姜炕然问道。

    眼圈泛红，姜康道：“某只想着逃避乱世，在此措绣娘厮守终生｝腹中有了孩儿，某尚未灸照应，便是阴阳相隔”

    说话时，豆大的泪珠顺着姜俊脸颊滚落。

    马飞并未开口相劝。

    他深知此时无论说什么，都是那么的苍白。

    眼窝泛着泪光，凝望黢黑的江面，姜宽结动了动，哽咽着没能说出话来。

    拍了拍他的肩膀，马飞起身说道：“男儿丈夫，悲痛之时何妨痛哭！”

    痛哭二字，使得将军再难自抑。

    捂住脸庞，他放声嚎啕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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