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已离开蓬莱,回到东莱海岸,与公孙莺儿说此处的所见所闻去了。
缓步走在林中,马飞的目光四次走。
他并没有抬头去看树梢,只是留意着脚下。
林中土地松软,流苏轻功虽然了得,却也不可能丝毫不留痕迹。
马飞进入林中已有多会,数名夜刺跑了进来。
“将军”其中一个夜刺提着大网,进入林子就招呼道。
朝流苏藏身的大树哝了下嘴,马飞使了个眼色。
早已配合到天衣无缝的夜刺,怎会不知他是何意。
几人纷纷散开,从各个角度往那棵树靠去。
流苏虽然轻功了得,而且擅长使用暗器,她毕竟从未离开鬼谷山,不知进入林子已暴露了行踪。
夜刺散开,她并没发现不妥。
不过她很快就发觉,几名夜刺的目标,正是她藏身的这棵大树。
马飞走到树下,叉腰望向树梢:“还藏?”
追赶流苏,他已发现是个女子,而且还是个尚未承认的挟孩儿。
对待挟孩儿,马飞当然不会下死手。
与其说是追捕,倒不如说是要把她吓到自己跳出来。
“你怎么知道我在树上?”流苏毕竟没见过多少世面,吃惊之余,她向马飞问道。
“因为你嘴角的粟米掉了下来。”
下意识的抹了把嘴,流苏喊道:“你胡说,粟米昨晚就吃完了!”
流苏的回应,让马飞觉着好笑。
坐在袁旭房顶吃粟米,芯头应是没打算对他怎样。
马飞同时也有些纳闷。
蓬莱防务如同铁桶一般,她又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摸到这里?
树上的芯头虽然单纯,却绝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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