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等说你乃是贼人,意图入城不轨,不仅马匹须留下,人头也是要留下!”
“你等便是如此欺凌良善?”
袁旭一言,激怒了两个兵士,一人怒道:“欺凌良善?我等说你良善,你则良善。说你乃是贼人,你便是贼人[你又当如何?”
“遍处寻找阁下都是不见,不想竟在此傣了!”袁旭正要发怒,他身后传来个声音。
回头看去,只见一个大约五旬的汉子正飞快的跑来。
此人袁旭认得,正是婉柔的随从恭叔。
恭叔身在此处,婉柔必定也在。
到了近前,恭叔摸出一颗金珠,毕恭毕敬的递给两个兵士说道:“此人乃是小人故识,看在小人薄面请二位高抬贵手!”
一颗金珠,足以买数匹骏马。
一个兵士接了,与另一人对个眼神,对恭叔说道:“你这故人,浑身恶臭不说,好似还是个傻的。进入城内莫要让他乱走!”
“小人知道,小人知道!”恭叔不宗的应着,牵起袁旭的马进了城。
看着二人背影,一个兵士啐了口唾沫骂道:“好个穷酸,不想竟有出手阔绰之友!”
另一个兵士说道:“彼入城之时,我等得了好处。若再出城须将他拦住”
“你倒是会做营生!”啐唾沫的兵士笑道:“应可再得些好处!”
被两个守城门的兵士敲诈,袁旭脸色很是不好。
牵马入城恭叔也没说话,把他带到一家馆舍门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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