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回来。”
手就伸在宛絮跟前,宛絮撅着嘴脸撇在远处,宛清还真有些佩服莫冗祁的敢作敢当,伸手把宛絮的脸搬过来,“人家都认错了,咱也不能小气量了是不是?言和吧。”
宛清说完,打开药瓶子帮宛絮抹药,这回宛絮没有拒绝了,但瞧莫冗祁的脸色还是不大好,但也没有那么气了,几人就在屋子里说笑了两句,莫冗祁没法久待,就先告辞了,留下宛絮待在宛清这里,宛絮的手挨的木板,涂了两日的药就全好了,宛清教她弹琴唱歌,日子过的舒畅的不行。
这一日,宛清正教宛絮弹曲子,外面竹云进来禀告道,“少奶奶,少爷又给您来信了呢。”
宛清抬眸扫了眼竹云手里的小竹筒,继续教宛絮弹琴,宛絮没有动手,而是瞥头望着宛清,“三姐夫的信呢。”
宛清瞅着宛絮,宛絮眼睛睁得圆溜溜的,宛清轻叹了一声,不能不看了,回头二夫人肯定要是问她话的,宛絮不一定会站她这边的,要是二夫人又登门训斥她那不是找罪受,宛清伸了手,竹云忙把小竹筒给递上了,宛清拆开瞅着,只见上面写着:娘子,你气为夫没关系,别把气撒咱儿子头上,你不睡他就睡不好,那毛笔字不练就不练,但是一定要写回信,不然夜不能寐的就是为夫了。
宛清耸了下鼻子,谁有功夫生你的气啊,她忙着呢,宛清把信塞竹筒里,然后准备继续教宛絮,宛絮瞅着她,“娘教我们要礼尚往来,三姐夫给三姐姐写了信,三姐姐也该回一封才是,宛絮不急着练琴,三姐姐先忙吧。”
宛清听得愣愣的,那边梳云过来扶宛清起来,宛清还能说什么呢,只得往书房走,宛清一走,那边竹云就对宛絮竖起了个大拇指,宛絮咧嘴一笑,抬头看着外面的天色,嘴角就瘪了下去,今天是第五天了,一会儿她就该回顾府了。
宛清在书房里写了三言两语出来,那边顾府派来接宛絮回去的马车已经到了,宛清真想跟着一块儿回去才好,都是他害的,宛清亲自送宛絮到王府的大门口,门口的护卫瞅见宛清心都打颤,就怕她一意孤行的出门,她手里又有免死金牌,谁也拦不住啊,宛絮就在大门处回头瞅着宛清,“三姐姐,宛絮回去了,回头我再来看你。”
宛清点点头,宛絮福身出王府的大门,麻利的上了马车,摇摇手就消失在了宛清的视线里,留下宛清站在那里瞅着外面的跳着担子的行人,心里直叹息,她怎么就沦落到这般境地了呢?
宛清站了两分钟,就转身往回了走,这些日子天气是一日比一日冷,路旁的梅树上都挂了三两多梅花了,梳云瞅的只叹息,“当初要不是这梅花,五姑娘现在或许还在梅苑被欺负呢。”
宛清也同意这说法,要不是想着去摘早梅,也不能遇到宛絮被欺负,好在一年过去了,宛絮活泼开朗了不知道多少,那边竹云笑道,“这梅花开了,一年一度的梅花宴也快开了呢,只是今年不知道宁王爷赶不赶得及从北瀚回来,宁王妃一个人怕是忙不过来。”
宛清听得笑笑,梅花宴参加过一回也就成了,正如莫流宸所说的,她都出嫁了,看了也没用,她现在连门都出不去!
宛清继续往回走,远远的就瞧见观景楼上南儿在来回的溜达,瞧见宛清,就在那里比手画着,宛清瞧得不大明白,梳云笑道,“少奶奶让暗卫查的事有消息了。”
梳云朝着招招手,南儿忙转身往观景楼里面走,下了楼就往宛清这边跑,手上拿着本账册,对宛清道,“这是方才暗卫让转交少奶奶您的。”
宛清接过账册随手翻阅着,上面记载的都是些银钱数,数目不小,宛清随手翻着,转身往另一条路上走,竹云梳云忙问着,“少奶奶,咱这是要去哪儿?”
“去找王爷。”
外书房,门口站着王爷的贴身小厮,远远的瞅见宛清,眼睛狠狠的眨巴了两下,然后利索的敲了两下书房门,“王爷,世子妃来了。”
说完,然后给宛清行礼,书房内,王爷正和右相商议着防皲裂的药膏呢,听见小厮说宛清来了,蹙了下眉头,示意开门让宛清进去,宛清瞅见右相也在,嘴角有些弧度,忙上前行礼问安,右相点头笑道,“世子爷不在,世子妃独揽大局,这防皲裂的药膏可是又给朝廷立一大功。”
宛清谦虚的笑着,“什么立功不立功的,若非父王提及,宛清也不记得膏药的事了,功劳是父王的,半月坊只是挣点银子罢了。”
右相大人听得直笑,回头朝王爷道,“王爷,我可是羡慕你有一对好儿子媳妇啊!”
王爷摆摆手,但是眸底皆是笑意,但还是刻意板起脸来,“宸儿不在,半月坊的事我和右相也只能找你商议了,昨儿你让丫鬟送来的防皲裂药膏,这价格父王也不懂,右相也不清楚,只是朝廷这一回需要的不少,少说也得三万盒。”
宛清还真的不大习惯独自一人谈钱的事,坐着吧,不恭敬,不坐吧,腰酸,那边右相让宛清坐下,然后在宛清对面坐了,宛清扭了眉头,想了想道,“这些日子山庄已经在制药膏了,已经有一万盒了,边关也不是谁的手都皲裂,现在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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