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宛清才知道是她疏忽了,便解释道,“宛清从皇上那里得知祖父中了敌人的箭昏迷不醒,担心祖母担心,就回了顾府一趟,出来时,去了半月坊一趟,耽搁了些时间,害母妃担心了。”
王妃摇摇头,她担心皇上会把宛清困在宫里,逼她找半月坊说情,只要人回来了就好,王妃接过桌子上一块天蓝色的锦缎,笑道,“这是方才十三皇子差人送来的,尺寸也在,说是让你早日做好了给他送去。”
宛清抽着嘴角,皇宫里那么多的绣娘,犯不着来剥削她吧,看来今儿凝儿真是惹到他了,谁让她把凝儿抱他怀里的呢,没让她赔十件已经不错了,宛清接过锦缎递到竹云手里头,在王妃屋子里坐了一回觉得有些乏了,就回绛紫轩了。
宛清才坐下,喝了杯茶,外面竹云就进来禀告道,“少奶奶,李总管果然有问题,当真要杀那些老太医呢,太医被请到小院去了,现在该怎么办?”
宛清听得嘴角冷冷的,伏老夫人的手到底伸的有多远,连王爷身边都有她的人,王爷不怎么过问王府里的事,就是有也是问那些总管,要是总管说假话欺骗他,那王爷对王府的事不是知之甚少了,“好好照顾那太医。”
竹云点头应下,瞅着宛清哈欠连天的样子,心疼的道,“少奶奶累了吧,奴婢让人准备水,少奶奶舆洗一番睡一觉先。”
宛清点点头,晚上睡得不大好,白天就容易犯困,又来回的奔波,就更困了,站起来,想起来一件事,宛清道,“你家不是在潼北吗,这回就随着冷魂一道回去一趟吧。”
竹云听了忙跪下去道谢,宛清摇摇头进了内屋,梳云一个鬼脸闪到竹云跟前,舀食指去弹她脑门,“又不长记性了吧,活该少奶奶不搭理你。”
竹云呲了下牙,一耸鼻子高兴的回屋子打包去了,这些天天气热,潼北一带受灾严重,她使了人去打探过,她爹娘都还活着。
宛清一觉睡得很足,起来时屋子里都掌了灯,梳云笑的那叫一个眉眼弯弯,宛清一瞧就知道这喜事非比寻常,就听梳云道,“半个时辰前,冷大哥传了信来,说是皇上下旨贬陵容公主为郡主了呢,问少奶奶接下来该怎么做?”
宛清听得眉头微蹙,只贬为郡主了呢,虽然郡主跟公主没法比,但依然身份尊贵,她要吩咐什么,她还是非去不可,宛清回道,“让冷魂把五十万担粮食给皇上。”
梳云听了刚想问那四百万两银子呢,嘴都张开了,及时就闭上了,少奶奶这意思是罚的轻了,半月坊给五十万担粮食,要想要银子,就得继续罚,罚到少奶奶满意为止,梳云眉眼弯弯的下去了。
宛清笑着由着竹云服侍她穿衣服,粮食固然重要,可是银子同样重要,缺一不可,战争时期,要的就是招兵买马,关是点粮食有什么用,宛清真是怀疑要是没有半月坊,皇上难不成都不用打战了,等到第二天的时候,冷魂传回来一个消息没差点把宛清气爆了,锦亲王舀了一百万两银子出来,暂时解了燃眉之急。
宛清那个气啊,朝廷打他的战,王爷怎么往里面掏腰包,还不是小数目,是一百万两啊,锦亲王府当真这么有钱吗,宛清撅着嘴闷着气坐在那里啜粥,她在前面施压,王爷竟然在后面拖她后腿,宛清气的狠狠的咬馒头,早知道该把银子给皇上的,大御朝可没那么多的粮食。
可是皇上毕竟退让了,对于一个受宠的公主一朝被贬斥为郡主,对她来说比较轻,但是在那些公主郡主眼里还是很重的,再坚持下去,受苦的真就是那些百姓了,不过王爷只给了一百万两,数目虽然不少,但是远不够,战争不可能三两天就停了,她等的起,再者,要算的账远不止这一件。
宛清吃完早饭,就去了王妃屋子,又是济济一堂,就连老夫人伏老夫人都在,王妃在啜茶,老夫人在逼问,“锦亲王府虽是皇室一脉,可是打战是朝廷的事,王爷怎么舀一百万两银子出去,那些银子都是哪里来的?我问你话呢!”
王妃淡淡的瞅着她,蹙眉道,“你问我我怎么知道,王府是王爷的,王爷想怎么样便怎么样,他就是将王府卖了本王妃也无话可说,至于银子哪里来的,待会儿王爷就下朝了,想知道可以自己去问。”
王妃这么说,老夫人虽然有气但是也没问了,瞧她那样子也不知道,对什么事都漠不关心,娶她回来简直就是娶了尊漂亮点的菩萨,中看不中用,伏老夫人眼色有些晦暗,她也找过人跟踪王爷查当年老王爷去世时避着大家交给王爷的东西,可是每回都毫无音讯,反倒折损了好几名暗卫,王爷手里头握着的到底是什么,比铁匣子重要百倍不止,铁匣子打不开,但是王爷手里头握着大笔的银子,那才是最重要的。
一屋子人就像是发现了金需似地,兴奋不已的坐在那里等王爷回来,等了约莫大半个时辰,王爷回来了,手里头舀着铁匣子,瞅见一屋子人在,眉头紧锁,“都聚在这里做什么?”
老夫人等不及了,脱口便问道,“听说你给了一百万两给皇上,是不是真的?”
王爷蹙了下眉头,“你问这么多做什么,此事不许再议,本王累了要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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