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毅倔强之色,道:“蕉儿曾经发誓,此生可不嫁,要嫁却是要嫁状元郎。东郭南之才学,沽名钓誉,华而不实居多,诗才连一乡下杏都不如。又哪里能入我之眼?”
“呃……”苏清流被苏雨樵一席话,说得无言以对。
自己这女儿,眼高于顶,心比天高,着实是让他无可奈何。
苏雨樵说到此处,倏然看向苏清流,道:“蕉儿现在发宏誓,此生不得院学士,绝不谈婚论嫁,你何不看看,连了柳家柳河柳容若之流,却也敢对你女儿生觊觎之心。
真是懒蛤蟆想吃天鹅肉,着实让人气恼……”
她顿了一下,又道:“好个唐雨小儿,你既发宏誓,莫非我就不能发宏誓?”
“馨儿,备轿,回学校……”
苏雨樵脸上瞬间恢复了神采,先前的沮丧一扫而空。
苏清流夫妇欲言又止,却慑人苏雨樵的气势,硬是不敢说话。
“东郭南是东郭家的千里驹,苏雨樵则是苏家的千里驹,只可惜生为了女子……”
苏清流目送女儿的蓝頂轿子远去,不无遗憾的长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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