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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叶悠落走到正门,抬起一脚,就踹开了门。
“什么声音?”卧室里一家三口,惊骇的起身,就见一女子魔魅般的出现在了房门口。
“你是谁?”
“爹,她就是今儿打我的贱人。”
赵旺打断父亲的问话,几乎是从床上跳了下来,眼神愤怒的瞪着叶悠落。
妇人刘氏,立刻跳起来指着叶悠落,“你这贱人,还敢来?看老娘不打死你。”
抄起桌子上的茶壶,就朝叶悠落砸了去。
叶悠落闪身一躲,避了开,茶壶砸在门框上,啪的一声摔的粉碎。
而与此同时,叶悠落一个箭步上前,单手一扭,捉住了刘氏,直接按趴在了桌子上。
赵旺见状,猛扑过去,就想撕碎叶悠落,却不想,被其一脚直踹到了床上,爬都爬不起来。
赵狗子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铁青着脸色,质问,“你是什么人?何以半夜到我家行凶?”
“叶国公嫡亲的孙女,叶悠落。”叶悠落仍旧按着刘氏,不顾她杀猪般的嚎叫,就是不让她起身,一面慢条斯理,气质高傲的向赵狗子自我介绍。
果然,赵狗子闻言,惊骇不已,“你是叶国公的孙女?”
“如假包换。”叶悠落讽笑。
赵狗子一时语塞,像被人拿塞子塞住了嘴,根本不知该说什么了。
妇人刘氏却喊着,“国公府早没了,叶国公现在还在大牢里呢,你就算是他的孙女,又能怎样?快放开老娘,不然,老娘要活剥了你。”
“呵,还真是横。”叶悠落手上一使劲,就将这妇人的胳膊又往后扯了扯,果然,杀猪般的嚎叫又尖锐起来。
赵狗子刚才摔的蒙了,此刻方缓过来,从床上爬起来,走到他爹跟前,恶狠狠的质问叶悠落,“贱人,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白天打了我,现在还敢打我娘?”
“旺儿。”赵狗子到底年纪大,经历的也多些,一瞧叶悠落,就觉得她跟叶家其他的妇人不大一样,至少,不像表面那么软弱可欺。
何况,赶走了主家,他这心里一直都挺不安的。
那可是叶家,越国的国公,就算一时获罪,可最后如何,谁也不知晓。
偏他一时糊涂,听了老婆子的话,仗着在此地盘综错节的关系,竟然嚣张的将叶家老太太等人赶了走,还将田庄占为己有。
“爹。”赵旺火大,才不顾父亲,便出声朝窗口那大喊,“快来人啊,有贼。”
这样一喊,赵狗子倒没拦,而是神色凝重的劝着叶悠落,“姑娘,不管你身份如何,还是请离开吧。今晚的事,我就全当没发生过。”
“放你娘的屁,叫人将这贱人捆起来。”妇人刘氏红着眼睛咒骂着。
自从接手了这田庄,她作威作福了好几十年,从来都被人都夫人一般的供着,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叶家以前不敢惹,可如今落败了,她还怕个罪臣之女?
叶悠落察觉出来了,这屋里三人,真正说话管用的,大概就是赵狗子。
索性,拿起一只小杯子,直接塞进妇人那臭嘴里,省的她老是添乱。
随即,才对赵狗子道,“您该是我祖父常提的赵大爷吧?据说,您的父亲跟我祖父,是从小儿一起捉鸟上树掏粪蛋子的铁磁……”
“姑娘……”想起这个,赵狗子不免有几分心虚。
父亲走的早,可是临死前,一再的嘱咐他,要效忠主家,他们的好日子全是主家给的。
“可是,赵大爷,您做事不地道啊。”叶悠落冷冷一笑,“您说,当年我祖父建下这座田庄,请了你们父子来照看。却并没说要将这庄子给你们吧?”
“那又如何?当年叶国公建这田庄就是为了给我祖父。只是我祖父没要罢了。但这些年,这田庄都是靠我们赵家人在打理。没有我们,这田庄早没了。”赵旺哼道。
叶悠落撇嘴,“所以呢,你们就占公为私?干脆不要脸起来?”
说着,重重一叹,“跟你们祖父比,你们父子俩做的事,实在叫人不耻啊。”
“随你说什么。但如今这里住的是我们赵家。你若识相的,就给老子滚的远远的。不然,没你好果子吃。”赵旺恶狠狠的威胁。
而外头,呼啦啦来了十几个人,都是赵家的七大姑八大姨的。
自从赵家得了这庄子,赵家的那些亲戚们,也算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了,全都搬了进来,或多或少的都能谋点事做。
叶悠落不理他,只看着赵狗子,“赵大爷,我只想听您一句话,这庄子本就是我叶家的。您还是不还?”
“还你大爷的。”赵旺怒斥一声,喊着外面的人,“你们还傻站着做什么?还不将这死女人给我丢出去?”
“慢着。”赵狗子忙喝止,一面冷着脸看着叶悠落,“姑娘,你也看到了,你现在留在这里,没你半分好处。不过,我答应你,若你肯离开,这是一百两银票。”
说着,很大气的就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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