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他在盯着苏心然看,两个人的目光火辣辣的在空气中交织着。
而苏心然,一开始还跺脚表示委屈,一听见这句后,脸上悲伤和委屈散去,迅速换做了娇羞的表情,璀璨地朝慕修辞甜美笑了起来,眼眸里满是明晃晃的爱慕和感激。
顾时年都没有反应过来。
“那修辞,真的很谢谢你,不跟我计较,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小提琴弹得好嘛,我就只带了小提琴,我怎么知道呢……”
那她刚刚就白跳水了吗?
顾时年不懂,慕修辞让自己别闹,是因为觉得自己无理取闹地有点过分了吗?还是觉得她得罪不起苏心然,所以叫她适可而止?她适可而止可以,但她不觉得自己有错!
苏心然还得寸进尺地甜美笑着凑上前说:“年年你现在好了吗?刚刚下去的时候冷不冷啊?”
顾时年突然觉得自己肩膀上裹着的那只手用力很大,攥得她都痛了。
鼻端闪过一丝酸涩的委屈,她纤长的睫毛像蝴蝶翅膀一下垂落下来,眨巴了两下,然后对苏心然说:“冷。很冷。你想听这些做什么?”
苏心然朝她眨了眨眼睛,笑得愈发妩媚璀璨。
“才零度,能有多冷啊?年年,你以后就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冷了。”
“车还没来么?你是不是该走了?”男人嗓音裹挟了怒火。苏心然心满意足地直起身子,冷笑着看了一眼顾时年,然后目光同样冷冽地落到慕修辞身上:“我该走了。修辞,我们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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