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两年来养尊处优,胖了不少,绕着案几转了几圈,他踌躇不绝,问道:“果真去了忻州?要去忻州,娄烦的我军不会不知道,娄烦有无动静?”
“娄烦只有一个谋克加上几千签军,忻州命他们就地驻防,许多人不肯听从,要撤回忻州。接连数日,已经逃散了一千余人。剩下城中的不足三千,自保不及,估计不会对呼延庚进行阻击。”
“果真去了忻州?”完颜银术可喃喃自语,他不肯相信,心想:“假象,假象。”急步走近地图,凑在前边,扒拉着观看,听见堂外脚步急促,又有斥候回来。
这斥候晚回了会儿,有新情报。
他道:“人昨夜间离开的汾州,有紧急军情,报知大人。”他半路上遇到了别支的斥候,要了他们的备用马匹,一人六马,马歇人不停,因此虽晚了半,比起来先前那斥候,回城的时间上不相上下。
“讲!”
“人负责探查的范围,为汾州东北。昨夜见有一彪人马,远远从西北岢岚方向来,打的宋军旗号,过汾州而不入,径奔我太原而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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