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仲,诚伯,你们多虑了,”张所在一旁道,“到现在为止,呼延庚也是抵御金人的第一道屏障,总好过江南的那个摄政。所谓论迹不论心,我们不必深究呼延庚的本意,只要他还在坚决的抵抗金贼,我们就要坚决的给他支持。”
“那以官的意思,是依照呼延庚的建议,重定宣抚司的事权,并在北方设立安抚司?”
“非也,我们可以含糊的给他一道任命,‘凡有利于御敌,皆可自处’这样只有他攻打金贼的时候,能把这道命令拿出来号令文武,但若是想起内争甚而进攻京城,则没人会支持他。”
“好主意,”张叔夜击节而赞,“就请中书草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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