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李琦可以用我一切能力去帮你实现。”
我说:“李琦,帮我照顾好我的儿子。”
他听到我这句话,才察觉到不对劲,当即便大声说:“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什么?陈舒尔,你的儿子有爸爸有妈妈,为什么还要我照顾?!你别干傻——”
他话还没说完,我便直接将电话挂断了,然后抛到了楼下,手机没入草丛后,在楼下巡视的警察,立马被惊动,当即便立即抬起脸来,当他们窗台上坐着的我时,脸色瞬间大惊,可我没有给他们反应的时间,纵身便要朝窗态跳了下去。
可谁知道,我还没彻底跃下去,身后便有一双手立马将揽了回来,当我想要回头去看,可那人直接用双手捂住我的嘴巴静止我出声,动作无比粗鲁将我从窗台上抱了下来,我死命挣扎着。
他一直把我抱到洗手间内,第一时间便是关上洗手间的门,我刚想挣扎,可手才攀上那双捂住我唇的手,便猛然从镜子内看到身后抱住我的人的脸。
我身体不受控制震了一下,就连刚想要挣扎反抗的手,都下意识弱了下来,我就盯着镜子内,那穿着一身白大褂的医生的脸。
他也看向我,在我耳边低声说了一句:“怎么,还要跳?”
我甚至没有回过神来,他便直接将我抱洗手台上坐下,然后开了水龙头,站在窗口观察了一眼,楼下的情况,他才将窗户关上,再次回头看向我,表情无比严肃问我:“你刚才是准备干嘛?嗯?”
我还没从他突然出现中回过神来,眼神呆滞的看向他。
他抬起我下巴,语气无比严厉问:“回答我。”
我终于醒过神来,把他手狠狠从我下巴上打掉,我说:“你怎么来了?”
他又再次抬起我下巴,力道无比之重,好像随时便可以捏碎我的骨头,他再次低声重复:“我问你话。”
我说:“我不想成为你的累赘,我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瓜葛,我不想再成为你和警察之间的对峙筹码,我厌倦了这一切的生活,我不想再在这个肮脏的世界里继续肮脏活着,这些理由够吗?”
他眯着眼睛,冷笑说:“所以就想从上面跳下去,一了百了吗?”
我愤怒的问:“难道现在我连生死都要由你决定吗?我活够活厌了,想解脱,想离开这里,不行吗?!为什么你始终都要阴魂不散缠着我,为什么,我想离开你的时候,你永远都不肯放过我?为什么?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压抑的怒火,在我的爆下也爆了,他干脆直接将窗户用力一推,指着空旷外面说:“好啊,想死是吗?你跳,我不阻止你,如果你想要孩子成为一个没有母亲的孩子,那你就跳,我成全你。”
我听到他这句话,一句话的不说,甚至没有任何犹豫,便朝着窗口冲了过去,刚想爬上去,对着下面狠狠一跳。
他却在站在我身后说:“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就这样跳了下去,如果有一天,我也死了,斩风该怎么办,你说他是成为孤儿,还是落到警察手里,或者被我的仇家所杀,你想过这种可能吗?”
我动作一顿,手还维持着攀爬的姿势。
沈从安说:“陈舒尔,孩子,既然我们决定生下他,就要对他负起责任,你永远想的只是自己,去尼姑庵,闹着要当尼姑的时候,你就没想过孩子该怎么办,你总认为我可以照顾好他,是,我确实能够照顾好他,可我可以给他所有的一切,可关于母爱我始终都给不了,那时候我就在想,你只是还没有准备做好一个母亲而已,现在看来,我错了,你不是没有准备做好一个母亲,而是你根本没有想过准备,你生下这个孩子,只是一时冲动,一时好玩。现在孩子出世了,你觉得压力无比大了,所以你想摆脱这个麻烦,想一了百了。可我不能和你保证,我能够陪他一辈子,因为活在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是一个不定因素,我随时都会生意外,谁都不知道我会死在哪一天,哪一个时候。
所以,等真的有那一天来临之前,我必须给你和孩子出路,我不能让你和我死在这里。可现在你却什么都不懂,还在这里闹自杀,如果是这样,那我不还不如,提前亲手把孩子杀了,好让自己少了后顾之忧,好让他之后不会受那么多苦,反正你也不过是生出来玩玩,你不在乎,我又何必在乎,你说,是吗?”
这是沈从安第一次和我说这么一大段话,他说他活在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是一个不定因素,随时都会死,我听到这里,终于放弃了爬上窗台的动作,我转过身来看向他,问:“所以,你就打算留我在这里,等有天你死后,孩子就有人照顾,有人带了是吗?”
我冲了过去,拉扯住沈从安衣领,便大声说:“你说我没有准备好当一个母亲,可你呢?沈从安?你就准备好了吗?你同样也没有准备好,你身为一个父亲,你应该给他一辈子的父爱,可你却把他放在这么危险的地方,你却仍旧处于这么危险的位置,你现在所做的一切,随时都可以让他成为一个孤儿,你却从来没有想过放弃,你还在自私的规划我,成为你手上的接盘侠,让我来独自养这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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