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对一旁站着的音素说:“先退下吧。”
音素听到他的吩咐,悄悄握紧了拳头,良久才低头说了一句:“是。”便转身从我身边经过离开。
房间内只剩下我们两人后,沈从安来到了我身后,什么话都没说,只是从后面拥住我,我整个身体都在他宽厚的怀中,被他的温暖所包裹着。我反抗不了,紧绷的身体缓缓松软了下来。
忍了这么久的理智,终于在他这个怀抱里土崩瓦解。
我转过身反手抱住了他,将整个人都塞入他怀里,脸埋在他心口听着他胸口的心跳声,我在他怀中深呼吸了一口气,突然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我才到他肩膀处,所以他低头唇便落在我额头的位置,他吻了我好久,久到我觉得心里那最后一道防线都融化在他唇的温度内。
他永远都不知道我在痛苦什么,我又气自己又气他,干脆伸手不断抓打着他胸口,甚至还觉得不够,变本加厉张嘴去咬他心口,可咬到的只是他衣襟,我被自己的没用气得呜咽大哭。
沈从安在这个过程中只是一下一下吻着我的额头,我的头顶,他始终都没有松开我,好半晌,他才低头吻着我的脸上的眼泪,一一吻干净,当他吻到我鼻尖时,他停下动作看了我的唇一眼,好半晌,才轻轻含住了我的唇,将我的呜咽声全都融化在他吻的力度里。
他吻了我好久,一直吻到我不哭了,这松开我,大拇指擦着我眼尾挂着始终未干的眼泪说:“我还以为你真这么狠心,不来找我。”
我红肿着眼睛看着他,说:“反正你需要的不是我,你身边有音素就够了。”
他抚摸着我的脸说:“如果我不需要你,那这么晚我还在书房等的到底是谁?嗯?你告诉我。”
我说:“反正你等的人永远都不会是我。”
他被我的话气笑了,他说:“我怎么把你教得这么狼心狗肺?”
我说:“你的心比我狠多了,你身边这么多女人,我一个人狼心狗肺也不影响你的心情,反正有的是女人给你温柔,听你话。”
他笑着说:“瞧,又胡搅蛮缠了。”
我听到他这话,转身又要走,他忽然从后面将我打横抱起,我下得当即抓住他肩膀,他说:“亏我还准备了夜宵等你过来,今天你这又是哭,又是闹的,我怎么放心让你明天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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