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听人办事。”他让我传达一句话给你,肖杉流产撞车这事希望你给个完美的解释。”
我说:“他为什么没来?”
阿青看出我心内的想法,他冷笑说:“陈舒尔,作为你曾经的老师,我不得不奉劝你一句,摆正自己位置才是正确的生存法则,如果想安安稳稳,就将不该有的念头从心里根除。”
我嘴角的笑容僵住,阿青不再看我,转身从这里离开。
这是我的销售老师,我在工作方面的一切都是他在教授,这是他身边我唯一认识的人。
他的烂嘴巴我早就领教过了,不过这么久不见,他还是这么不顾情面还真是让人下不来台。
我无奈一笑想,阿青还是那个阿青,一点没变。
他办事的能力我一点都不怀疑,我设的局就这样简简单单被他派过来的人给破掉。
到第三天本来还一口咬住我,说是遭我指使他撞肖杉的肇事司机,突然改变了自己的说词,竟然反口咬肖杉。
说是肖杉自导自演了这出戏,不仅指使他撞她,还让吩咐他嫁祸给我,警察都被肇事司机这场大戏给唱懵了。
紧接着阿青派给我的律师,竟然趁机以诬陷罪将肖杉诉上法庭,甚至还多加了一名故意伤人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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