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打动了,一只手却悄悄像孟包子移动,就在孟拂尘移动的时候孟包子刷的一下转身就跑,坏娘亲啊坏娘亲,连自己的儿子都坑呀。
我跑、我跑、我跑跑跑……
咦?咋感觉有点不对劲呢?咋感觉这感觉似曾相识呢?
没错,他又被娘亲拎起来了……
带上一个一百八十度的笑容,孟少爷抬眸看着他娘亲,软绵绵的撒娇,“娘亲,你真的好厉害,这样都能抓住我。”
“没用。”
“娘亲,我十天不吃甜食了。”
“跟我有啥关系?”
“二十天!”
……
“一个月!”
……
“我告诉娘亲一个秘密,干爹……”孟少爷吧啦着嘴巴,贼兮兮的眼神在云景身上大转了一圈,只见孟拂尘脸色瞬间黑了,一松手将孟包子松开了,“条件可以,饶你一次。”
得到自由的孟包子撇撇嘴,坏娘亲坏娘亲,跟自己的儿子都讲条件,儿子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
孟拂尘看着云景,目光似乎有些异常,云景懒懒的动了动眉梢,嘴角噙着浅笑,这女人这个眼神,嗯,有些古怪,那个小子究竟出卖了他些什么才得以逃脱毒手的?这个问题值得深究!
看着远处再次走来的一小队巡逻的侍卫,孟拂尘瞪了云景一眼“等会跟你算账。”
云景摊了摊手掌,表示很无辜。
孟拂尘回头牵起儿子,腾空跃起,化为一道残影消失在了原地,云景懒懒起身,紧跟着孟拂尘离开了,下一秒侍卫匆匆赶来,看了看没什么异常的四周有些疑惑,刚刚明明看到有人,难道是幻觉吗?
夜空下,一抹身影凌空而跃,所到之处树梢轻微触动,激起阵阵涟漪。
孟包子窝在孟拂尘怀里,感受着夜风爽快,感受着娘亲的温暖,看着紧随在后的干爹,嘴角染着天底下最幸福的笑容,“娘亲,我们去哪呀?”
“偷东西。”
“哇,我喜欢。”孟包子眼眸里闪露着金光。
下一秒孟拂尘似乎听到了身后的传来一声叹息,淡淡道:“太子爷是哪里的气不顺,用我帮您缕缕不?”
云景浅笑跟上孟拂尘的脚步,懒懒道:“爷究竟是有多穷,自己的女人和儿子要靠偷东西才能生存,真是失败啊。”
“是吧,穷吧,感觉很失败吧,幸亏您还有这点自知之明,知错就改,佛曰:还能挽救。”
云景浅笑,这个女人……
“偷了玄堂的小金库,奇焰帮总部肯定会再给运来一个小金库,然后在打劫一个小金库,等到他们守株待兔第三回的时候金盆洗手,嗯,真是不错的捞财计谋。”
……
孟拂尘无语了,这货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么?他就不能想成她是贪财,喜欢财,所以到了哪也不能刚放过财不行么?偏偏……偏偏把她想得这么腹黑……
听着俩人的谈话,孟包子才是最开心的,小金库,还是俩!哇哇哇……真的发财啦,这一笔下来,连娶媳妇的钱都够了,嘿嘿嘿……咱老板姓啊,今晚真高兴。
“坏了……”孟拂车忽然停下了,眼眸中掠过一丝懊恼。
“咋啦娘亲?”孟包子可不希望有什么事耽搁了去偷小金库,心里祈祷十八路神仙千万别出岔子。
“不知道小金库在哪……”
……
娘亲,你是逗儿子玩吗?
云景摇头浅笑,爷的女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可爱。
“爷刚刚来的时候,看到一个穿雪绒衣的男子走进了后院的一间密室,身后跟着两个人抬着一个箱子,沉甸甸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爷当是在想会不会是杀人藏尸,现在想想真的有可能。”云景托着下巴,一边自言自语一边不住的点头。
孟拂尘跟孟包子一听,二话没说,转了方向就走。
云景看着母子二人懒懒一笑,抬眸望了望星辰夜空,“怎么有种爷亏待了他们母子二人的感觉,这才让他们看到银子就失去了理智。”
“主子,您确实没给过人家钱。”斩波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了,忍不住好心的提醒道。
“是吗?”云景浅笑,明着给钱也不是爷的风格,随即慵懒道:“在太子府上多弄点机关暗匣密室什么的,里面转满金子银子。”
“主子,这得多少金子装,太子府没那么多……”
“皇宫那么大,有钱的人少吗?”
“他们不会给。”
“嗯?爷有说过要他们给吗?趁着这段时间抽空去学习学习做贼,日后也能跟上主夫人的步伐。”
……
斩波苦逼的看着自己主子离开的背影,主子,属下学习武功都是为了保护您,您让属下去学习偷……那个女人到底给您下了什么药……
——
玄堂某处密室门口。
“你确定是这里么?”孟拂车看着密室门口,脸色有点难看。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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