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在新野那次,他也不可能满载而归。
“好吧,此事先不谈。”沉吟数息,淳于宾说道,“四月间,飞帅曾发布一道法令……”
“不是法令,是军令。”我随口解释一句,忽然间脑际震动,醒悟过来,这个老家伙,可是关中有名的大财阀,大地主啊!
“请问飞帅,两者有区别么?”淳于宾这会儿倒是光风霁月,清癯的老脸上,含着意味不明的微笑。
我心底一时寒意大盛,难怪他这次前来,我总是感觉不妥,原来问题出在这儿。
心思既明,话就好说了。
“区别甚大。法令乃长期执行之令,是一国一地之纲领;军令却是临时下达,时间、地域皆有所限。”
淳于宾略一颔首:“如此说,飞帅的赏地令,仅限于江东喽?”
我摇头:“这也未必,这些事情都是镇军府中军师们策划,我尚未插手问责。只不过……”我话锋一转,“区区一道军令,也能劳动国师玉趾么?”
淳于宾干笑一声:“此令牵涉甚广,老夫也不得不询问清楚。”
我淡淡一笑:“此令颁布已有数月之久,也并未对江东豪杰产生丝毫影响,国师未免言过其实。”
淳于宾又沉默数秒时间,说道:“飞帅天纵之才,老夫也不拐弯抹角,请飞帅坦率告诉我:此令,日后襄阳军方是否会在江东执行?”
戏骨来了。
我亦不禁踌躇片刻,才缓缓说出八个字来。
“顺我者昌,逆我者丧!”(未完待续。)!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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