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富复杂,双方从人文、历史、地理、时事一直扯到江东的各种八卦内参,论据一条条一项项,越集越多,到现在已经快两个月了,仍然是谁也说服不了谁。
我在旁“听战”,时而摇东,忽而摆西,就是无法有一个明白的正确抉择。
但论战还是有一定成果的——发动江陵战役,是争执双方都没有任何歧见,而且一致认为应该尽快实行的。
因此随后就有了四月地大军出动。
现在江陵回归在即。下一步方向,何去何从?
想得头疼,我最后索性不去想了:“嗯,不多想了,反正也不是太急迫,等鲁肃回来,跟他再单聊一下,听听他的意见。”
鲁肃在去年年底就跟着庞统一起来襄阳向我报道了。我也丝毫没跟他客气。跟他私谈过一次之后。就直接封了赞军校尉、军师司马,让他去给徐庶当副手,负责整个襄阳军的改编整顿工作了。他和襄阳各方都没有任何关系,运筹起来不会有太多束缚。
我看得出来,鲁肃对我给他的这件差事也非常满意并兴奋。
本来以我开衙建府、便宜江南军务的钦差大将军身份,再大点,比如任命他当个中郎将什么都是完全可以的。不过历史上他虽然很牛,但现在毕竟刚来襄阳,没有半分功劳,我却是不便如此拔苗助长了。整编军队要和各级将士打交道,完全是个累活儿,但干好了却更容易得到军方将领们的认同,打牢以后的晋升基础。
以鲁肃地聪明,自然能体会到我地苦心。从这几个月来看。他也地确能力强悍。不仅头脑清晰,决断明快,让徐庶、杜袭都轻松许多。而且马上功夫还有真才实学。魏延那么个别扭的“拗头”和他比过一次弓马之后就再没半句二话了。其他像公孙箭、淳于铸等人,和他更是称兄道弟,亲近非常。
照一般情况,居上位者是很不乐意底下扎堆抱团的,容易形成离心势力。不过这种情况本来就是我刻意而为,此刻自然乐见其成。
这次军中谋士大辩论之前,鲁肃因代徐庶去归例行巡查,并不在家,所以我现在还不知道他的看法如何。
“也许他的意见,能让我下定最后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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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还没大亮,我就醒了。
慢慢坐起身来,感觉头有些晕。
昨晚想得太多,睡得太迟,半夜里老不踏实,频频做恶梦,偶尔想起一些片段就感觉不爽。
起身出门,一大早的,外面还有点冷,呼吸起来很是清凉,精神反而一振。
吃过早饭,急足信鸽把蒯奇、杜似兰地加急军报带到新野。
昨夜果然大获全胜,刘氏这次逃亡纠集来的遗老遗少们,除极少数死于短促的夜战之中外,大部分一网成擒,蒯越在自己的屋里自杀身亡,据亲眼目睹的田烈说,那家伙居然吞了老大的一块金子,要不是他一力拦着,好多人都差点把这位襄阳昔日数一数二的大将给剖了腹。
襄阳政权一切初兴,得力人手极其不足。因此,我从许都带回来的三大卫士,都不得不分散开来,阿风沉默艺精,专门派了他一桩重要任务;高杉随了阿西;田烈则拨到杜似兰手下去了。这次,刺奸营就由段瑾、田烈率领,随杜似兰前往义阳监军,也负有保护杜似兰地责任。
我看看赵玉:“抱歉,让你好好一场大功劳没了。”
赵玉直笑:“城破了,人捉了,就够了。我只要典哥哥来襄阳没法取笑就行,功劳什么地,以后有的是机会。”
我看他一眼:“怎么,小满人还没来,你们这竞争就先开始啦?”
赵玉嘿嘿而乐:“那是,怎么说我也是飞帅你亲传的武艺,不能给你丢脸是不是?”
我道:“你敢当着我赵大哥地面说这句话,我就服你。”
赵玉吐吐舌:“起码也有一半吧。”
我道:“小满的武艺,可也算有一半是我传的。不知道他现在练的怎么样了?”
赵玉嘻嘻而笑:“上次在阳陵,本来想跟他练练手的,他非摆出一副官架
不肯。时间又太短了,只好算了。这次他长驻荆襄好跟他再比过。”
前年在官渡时,我担心赵玉心浮意杂,无法练成家传的急絮劲功力,所以才传了他九阳功。赵玉去年从丰山修炼归来,重新出阵。新野首战,就毙高览,退张郃,威风凛凛,性子也和以前大不一样。我后来查他武功。九阳功练得的确相当扎实了。
就在新野那次,他意外地得到杜瑞地指点,更机缘巧合的是,不久他就和时空巡警白风遭遇。在如此“大敌”的压迫之下,他一举突破了临界点,能够内力外烁,释放枪针了——这是向超一流高手进军的明确信号。
虽然暂时还比不了他堂兄、那BT强徒赵伟近丈的凌厉针芒,但在赵家年轻一代的子弟中。已可稳居次席。就我的眼光看。典满除非这一年多也取得突破。否则现阶段恐怕会落后赵玉半步。
赵玉忽道:“飞叔,我昨晚梦见典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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