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切,就你,谁稀罕?”
“哎,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说话。难道你就什么都不喜欢?”
“那当然喽……再说,我是帮杜姐姐,又不是帮你。”说着话,小家伙转过身,预备走人。
“嗯,那好吧,等你想起来,再告诉我。”我还真不知道这孩子喜欢什么,又不打算随便把他给打发了,只好先欠着。
从心底里,我是非常感激他的。
要没有他,我现在可能已经被白风抓回未来世界去了。
“就这样吧,我走了。”
“嗳,等一等。”我忽然想起个重要事情来。
“还有什么?”瑾儿略一回头,神色已经很不高兴了。
“昨晚你是在哪里抓着白风的?”
“白风?你说那丫头……就在这里东北的那个大松林里。对了,她真是你师妹么?”
“啊,怎么了?”看来这个谎话编得实在不怎么样,连他都不信。
“怎么跟师父学的功夫?跑得倒挺快,其他的就不怎么样了,比你差远了。也不知道你那些手下怎么就那么脓包饭桶,那么多人居然也让她给跑了。”
“你……”
“真是的……浪费我时间……”
嘟嘟囔囔的小P孩走掉了。
嗐,这臭小子,嘴巴跟他师兄一样刻薄。
回到自己的主帐,我随意地倒在榻上,仔细思量日后该当如何是好。
昨晚虽然一夜繁乱,不过后来在杜似兰帐里那两个时辰睡得很好,所以一点也不觉得困。
思绪翻涌,翻来覆去想了半天,忽然在某一个刹那全想通了:“去他M的,反正已经这样了,再瞒着我眼下就过不去关。嗯,还是得先去找两位军师,把情况跟他们全讲清楚,重新取得他们的信任,然后……嗯,就这么办。”
想定这个道理,我翻身而起,卸了外甲,潜身出帐。
重又来到田丰帐前,刘二老远就迎将过来,叫道:“主公,田公和徐军师正在帐中。”
我看他一眼:“他二位可有吩咐说话,不得外人进入?”
刘二点点头:“田公吩咐,只有若主公来时,可不用通禀,请主公自行入帐。”
啊呀!我心中大喜,天可怜见,两位军师终于原谅了我呢!
我兴高采烈地摆摆手:“我的吩咐,不许任何人进来打搅我与两位军师。”
进到帐中,只见徐庶背对着帐门,跪在地上,两只手都在身前指指点点着什么,田丰则半侧着身子躺在地席上,以肘支地,单手撑着左腮,聚精会神地注视着地上,不住地点着头。
我等了一会儿,没人理会,微觉有些不好意思,便轻轻咳嗽一声,放声问道:“元皓兄,元直,你们忙什么呢?”
田丰斜着眉看我一眼,徐庶忙转过头,道:“主公快来,荆襄又将有两郡归于我们了。”
我几步冲过去,在二人之侧跪下去,叫道:“哪里,哪里?”
田丰道:“哼,荆襄总共不过八郡,襄阳目前暂时无法夺取,自然只有江陵、江夏二郡了。”
我吐吐舌头:“元皓兄,你好凶喔!”
田丰又哼一声:“臣下如何能与主公相比,一着走为上,败尽诸臣百策。”
徐庶恐我尴尬,笑道:“主公,适才得到士元从江陵发来的密函,故而与元皓兄先行计较,欲待有所定论,再去面见主公。”
我道:“正该如此,其实我只是有点想你们俩,又怕你们生气,拖到现在才来。”
徐庶道:“主公,我们岂能怪责于你……”
我打断他道:“你们就是在怪我!”
徐庶被我一言呛回去,愣怔着看我,不知如何回答。
“元直,元皓贤兄,其实你们怪我,都很自然。稍待一会儿,我会将全部实情都告诉你们。现在先说军情吧。”
徐庶和田丰交换一个眼色。
“嗯,要是你们等不得,我就先说,也是一样。”
田丰道:“主公既然以诚相待我们,那就等如说了。我们还是先研究两郡的情况吧。”
帐中本已近乎凝固的空气忽然开始松弛,徐庶微微一笑,道:“谨遵元皓兄之命。呵呵!”
我凝目观察,感觉他现在说话声音很放松,已非适才那种故做平静的沉凝气度。
这才是我喜欢的感觉。
“江陵现在情况如何?周瑜在做什么?士元那边进展如何?”
徐庶道:“禀主公,士元来信说,孙权果然暗中命令江陵做好攻击江夏,而江东军同时也会卷土重来,这次要趁襄阳处于僵持状态,两面夹击,定要拔去江夏刘表军。”
“NN的,看来我们在这里,孙权大概觉得曹操一时半会儿过不来,又在动小心眼了。”
“主公所料无差,我和元皓兄也估计情况多半如此。密报说十日前朱治就命周瑜做好进攻江夏的准备,周瑜虽不情愿,却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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