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天。”
“那就没错了。”我心想:“新式发明就是先进难敌啊,曹仁,赵俨,任你等作战部署如何机密,你们做梦也想不到,居然会有远瞩镜这种东西泄露了你们的天机。”
“呵呵,现在我们就等着,不知道子绪能不能见到自己的老朋友呢!”
“希望如此。一到了水里,曹家铁骑可就没有半分施展的余地了。”
杜似兰笑着对司马吟道:“说不定霍峻也能碰到自己的老朋友呢。”
司马吟没听明白:“谁?”
徐庶道:“你说孟达?嗯,也有可能。”
司马吟道:“哦,原来是那家伙。他也在军中么?”
杜似兰道:“前两天小玉说曾在军中混战时瞥见他一闪而过,最近都没看到。”
“哈哈,真是期待啊,希望两对老朋友都能见到。”我哈哈大笑。
杜似兰道:“主公,那我们先出去了。”
“你们去哪里啊?”
“我和兰姐去营中四处转转。”司马吟的脸忽然红了。
杜似兰淡淡扫他一眼,跟我说道:“晚上主公可否和我们一起吃饭?我把小玉他们也叫来。”
我同意:“好啊,今天心情不错,大家是该一起吃顿饭庆祝一下。”
杜似兰和司马吟先走了。
回过头来,我问徐庶:“韩暨最近研究得如何了?”
徐庶道:“嗯,他最近正和铁挺他们日夜不停,对楼船做着最后的改进,霹雳砲恐怕要再等一等了。”
我点点头,道:“楼船啊,有点难。”
徐庶叹口气:“是啊,但楼船轮踏脆弱和容易搁浅终究是我水军最大的心病,这问题不解决,陆兄弟他们也不得瞑目啊!”
我道:“不过我对这事不报太大希望,楼船本来就不是浅水小沟里跑的东西。水军的问题,最后还是得拿钱来解决。”
徐庶看看我,道:“主公是说多买各种船舰,组成配置均衡的舰队?嗯,确是最完善的方案。”
我道:“元直,你跟他们说,弥补楼船的缺点,尽力而为便是,别把自己逼死,这边只要顶住了曹操,要多少钱都会有的。霹雳砲的问题关系到我军未来的攻击力量,马上就要用的,希望大家能多费点心。”
徐庶恭恭敬敬道:“是,主公,我立刻把你的意思告知韩暨他们。”
我对他道:“晚上别走了,我跟小兰、玉儿都说好了,你把元皓也一起请过来,大家一块儿吃晚饭吧,等着樊城那边的好消息。”
晚上,大家一起吃晚饭。
在座的,除了我和徐、田两位军师,还有杜似兰、司马吟、赵玉、宋定、魏延和蔡勋。
除了田丰年纪较大以外,其他都是年轻人,现在又刚打了胜仗,一起聚会起来更是无拘无束,开心之极。三人围一几,分了三席,彼此其实都挨得很近,十分热闹,大家一边吃,一边说个不停。
赵玉叫嚷得最凶,把同席的司马吟和魏延教训得几乎都无言了。整个帐里就听到他“呱几呱几”贼贼地笑声:“吃饭如战场,有三大诀要:第一,要一边教育对方一边迅速抢夺饭菜,所谓‘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是也;第二是一定要练成吃说并用的快嘴,把对方教训服了的同时,肚子也吃饱了。”
魏延郁闷地看看桌上一只空空的菜盘,那本来是他最喜欢吃的红烧猪蹄,因为被赵玉一通胡说瞎扯侃晕了,再低头看时已经没了。
他身边一席上的宋定呆呆地问道:“第三是什么呢?”
赵玉瞟一眼正怒目而视,张牙欲噬的魏延:“笨蛋,最后当然是赶紧闪了,不然等着挨揍啊!”眼睛狡黠一转,惊道:“那是谁?”
魏延一回头。赵玉身体已离开坐席,从后帐门跑了。
空旷之地,只留下他得逞的奸笑声。
魏延情知上当,追之不及,气哼哼的不依不饶:“死小子,下次抓着你,非打得你屁股开花。”
司马吟低头一看,自己爱吃的白菜豆腐也已是盘上见底,不禁一呆。
我和徐、田两位军师及杜似兰、蔡勋等都笑了。
背对着我的杜似兰低声对我说:“小玉只有在主公跟前,才会这么淘气啊!”
我心中温暖,点了点头。
这时,帐帘忽然一挑,魁梧的过千山匆匆进来,向我禀道:“主公,曹操有使来访。”
我一愣:“曹操的使者?”
徐庶和田丰互看一眼,徐庶道:“被元皓兄料到了。”
田丰叹了口气,脸上表情颇为复杂,既有得计的欣慰,又似有些心惊,缓缓道:“可是,真是想不到,曹操居然来得这么快!”
我道:“北方他已在声势上落了下风,这边实打实的也没占着便宜,自然要急于求变,扳回先手了。”
徐庶和田丰不约而同叹了口气。
这一个月间北方传出许多惊人的消息,最令人震动的是,据说张燕和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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