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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看徐庶,道:“自然越快越好。”
殷浩道:“哦,眼下我们已有一批现成战船,大致和飞帅要求相当,原是刘益州定制,如果飞帅急用,我殷家可以先调拨给飞帅。”
刘益州便是西川刘璋,他自领益州牧。
我知道这是宋定之事的回报,道:“多谢多谢,不过现在军务渐渐繁忙,而且要参详其他文武的意见,所以我写那两本书,估计至少怎么也得有三个月时间才能拿出初稿……”
殷夫人道:“此笔生意若成,我殷氏后利丰厚,便等三年,也是心甘情愿。但眼下情况特殊,万事以军中为先,所以飞帅不必有任何顾虑。”
徐庶道:“夫人言之有理,主公就不必推辞了。”
既然顺水,我就推舟:“那么一切依夫人和军师之见。”
生意谈定,我也就不多耽误了,带着徐庶、宋定回到自己府中,先叫来张南,给他介绍新的同僚,让他带宋定先下去休息。
张南心眼灵活,善于言辞,和粗豪的宋定一见如故,亲亲热热就把他给拉走了。
我没等徐庶说话,先掏出杜美人和张美人的密函,让他出主意。
徐庶看过,心中首先想到的居然是蔡阳:“世事真是难料,那蔡阳在伊川那么险恶的情况下也能逃脱而去,想不到,却在汝南丧命。”微一沉吟,道:“刘备军养精蓄锐,潜伏多日,又有赵枪王为他广结党羽,击败曹真,斩其大将,甚至击败此次汝南主将曹洪,依我看都不足为奇。”
我道:“是啊,曹洪那家伙是败仗专家,在汝南地区打过那么多次仗,连张绣、刘辟这些次货都对付不了,他怎么能赢刘备啊!”
徐庶忍不住笑了:“主公,话也不能这么说。在曹军四大将里,曹洪确实差一些,但也算一员猛将了。不过呢,汝南是许都的后心要害,曹操是势在必保,曹洪纵然失手,他也会再派大将前去,所以刘备军的前景,我实在是不甚看好。”
我深有同感:“那怎么办呢?”
徐庶道:“且拖一拖,过几日我随主公再去襄阳一趟,看是否可以打开南下通道,让杜军师他们能返回到我们这里。”
去襄阳?这么大的事怎么你从来没跟我提过?
我警惕地扫他一眼,只为此事么?
徐庶脸上忽然现出一个不自然的笑容:“关于我师弟庞统之事,我想也该先去见见几位长辈,向他们讨个主意。”
哦,你是顾忌要与庞统斗智,希望先得到司马徽、庞德公他们的谅解。
嗯,虽然麻烦些,但确有必要,我还想去看看诸葛亮呢。
“至于张姑娘这封密函,我一时也拿不准,我这就代主公草拟一封回函,问一问她。”
这种信函,明明疑虑重重的,写的时候还得装作十分明快清爽的样子,这种信我写不了。徐庶对此自然十分清楚。
徐庶看我一眼:“主公,还有什么事么?”
“你先看看这封密函。”我拿出杜袭的急件。
徐庶看完,也是吃惊非小。我们俩仔细讨论半天,决定派桓阶明日一早便返回长沙,和杜袭一道,重新整顿长沙的军政要务,指挥长沙军民抗击瘟疫。
徐庶特别提醒我,把杜似兰那份密函也让桓阶过目。
我眨了眨眼,恍然大悟。
一个人要想专心致志地干好自己的工作,杂念自然越少越好。
阿袖安全平安的消息,应该可以医治好桓阶的最大心病吧!
徐庶忽然按住嘴巴,打了个哈欠。
我被他传染得也是一个哈欠,我知道他累了,我也累了。
可是还有件事得告诉他。
“你再看看这份。”我掏出最后一份密函。
徐庶接过,却不打开,微笑着看我:“主公,还有多少,你都一次取出来吧。”
“没有了,这次是真的全都没有了。”我也笑了。
看着徐庶认真阅读的神色,我心里感慨,什么人干什么事,这些对我来说非常头疼和烦闷的事情交给对徐庶这种专业人才去办,实在是驾轻就熟,举手之劳。
忽然有些厌倦,这么多麻烦的事,非得我都去一一看过,再让徐庶去决定如何处理吗?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古人都能这么想,我是现代人,也该有点现代的气派,推行各司其职,分工协作的现代化管理,何必非要向其他首领那样整日带着数不清的疑虑烦恼去活着呢?
徐庶身上忽然一激凌:“不好。”
我吓了一跳:“什么事不好?”
“桓嘉找到长沙王的墓穴,虽然不错。但这件事非同小可,桓伯绪明日就要返回长沙去……”
“唔……这个我倒真没想过,你是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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