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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口舌并不笨,可这时却说不出话来,那想要替自己辩驳的话就卡在喉咙,生生被她咽下,她不知道为何,竟觉得即便开口也是徒然无功。
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幕,姚正城无意间的打趣,此刻就是赤裸裸的羞耻。
她和楚睿的关系,虽不是姚正城说的那样是两情相悦。可是至少也该是具有默契的,楚睿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楚汉禁锢她的灵力而不闻不问不阻止吗?
“真是你,或许你可以给我一个解释,这怎么会出现在你的储物袋里?”楚睿举着白玉笛质问她,“刚才我已经确认过,这支白玉笛正是我丢失的那支,里面的东西却已不在。”
“还要什么解释,岛主可不要被美色迷惑,据你所说,那陇西月可是一路都跟着你,是离你最亲近的人呢!”赵志扬眉抱臂的站在后方,开口就是冷嘲热讽,陇西月虽说独特了些可是这样的人也变数最多,说不得就是幕后盗贼。
“睿儿,这不是没有可能,从幻境开始,她就一路跟着你,或许就是趁你陷在幻境中时盗走了白玉笛。”楚汉不知出于什么目的,看似中立其实用词模棱两可,带着引导和偏向。
“我,陇姑娘,只要你给我一个解释,或者,你愿意交还所有白玉笛里的东西,我可以,保你一命。”楚睿到底还是将楚汉的话听了进去,看,称呼的变化就是证明。
听到这一句,陇西月突然挣扎的心就冷静下来,她脸色越来越平静。
楚睿有多聪明她很清楚,若是她做的她又怎会主动把罪证交出来,何况她有更多机会可以不着痕迹的取走白玉笛,怎么会让他们这样针对。
楚睿,只要细细一想就能明白她是无辜的。
可是,他却仍旧将一切忽略,不顾及生死的交情。
甚至,他的表情还是那样的悲痛,就如同他才是被背叛的那个。可这明明,她才是被陷害的人。
她低下头,不再去看那温文尔雅的人。沉默,是她的倔强。
“师父,岛主,我觉得还是不要现在就下结论,还是慢慢询问,或许有误会。”一旁,见情况有些不受控制,白众终于站了出来。
他一贯不喜欢掺和别人的事,可是陇西月给他的印象分明就是个温柔似水的坚强女子,怎么会做出这种窃取重宝的事,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带她去禁闭室吧,看她能嘴硬多久。”赵志生怕白众说动了楚汉,急忙跟着搭话。
禁闭室是重铭最冷清的建筑,那是只有犯了大错的人才会去的地方。暗无天日不说,还有禁锢修为的水牢。
将陇西月关到那里去显然就是要坐实她偷盗的罪行。
她咬紧了唇,不开口,从楚睿取出那白玉笛起,她面对这里的悠悠众口就没有任何立场。即便是逃,也无处可去。
这样侮辱她,不就是看她是个低阶修士吗?因为是低阶,所以,无论是古薇,还是无邪或者是佟楚楚,都可以肆意妄为,代替天道翻云覆雨,生杀掠夺,不讲道理!
她瞬间泄了气,深深的无力感包围了她。
“是,是我做的。”她突然抬起头,直视楚睿,她虽然认罪,可目光里却不带任何臣服,不带任何惧畏。
“带她去禁闭室!”她不肯认,她倔强,楚睿远比她更倔,眼神里的悲伤慢慢退却,看着她的眼中更多的是陌生。
楚汉虽然讶异他竟这样果决,但还是趁机招呼过来白众和赵志,让他们一路把陇西月带过去,还交代他们小心她逃走。
真是可笑,她一个低阶修士还能享受一个金丹一个筑基后期的押送?太看得起她了。
“睿儿,东西真的都被取走了吗?”在陇西月被押走之后,楚汉才转身问起楚睿那白玉笛的情况。
“对,一样不剩。”楚睿闭着眼,好一会儿才睁开,冷声道:“我先带徐师兄回去吧,他身体不好,别让他再有别的什么事。”
他告别楚汉,扶起徐成,和一旁弄不清情况的姚正城一起行出了大门。
“岛主师兄,你这样做,是哄不了仙子姐姐的,是错的!”
远远的,姚正城的声音还能传进大厅里来。
楚汉猛地一震,他有些无奈的自言自语了一句,“画儿,我这样做的对吗?我知道那陇西月不是偷白玉笛的人,可是,我还是将她关进了禁闭室。我,不想让楚睿再走我们的老路,修仙,还是要清心寡欲的好啊!”
原来,他早就知道陇西月不是窃取白玉笛的人。可是刚才姚正城的无心之话点醒了他。
陇西月和楚睿,真的走得太近了。
他可以修行无望,可是楚睿,他绝不可以再陷入儿女情长中,绝不可以!
不过他也清楚,楚睿必然不会听他这个父亲的话。所以,只要杀死陇西月,一切都好办了。
陇西月是被推进禁闭室的,这里更像是一个地牢,就如南沽陇家的执法堂般。
黑暗一片,只在走廊上挂着几盏昏黄的挂盏,地面潮湿冰凉,越往里走隐约的水流碰撞之声越加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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