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陇谷眼里带着火,正在气头上,听到跟班这样说,转身就是一巴掌,狠狠打在跟班的脸上,“你知道什么,她可是炼气七层,又修得《破障》功法,日后陇郊音乃至整个陇家,哪次突破能少得了她。”
那跟班被他一巴掌打得说不出话,只得急忙点头表示认同。
陇谷又接着说:“这个女人资质上佳,往后只要修为跟上去,就会成为陇家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宝藏。不过,等她油尽灯枯之时,呵,看她嚣张多久,陇郊音也保不住她。”他贪婪的表情外露,隐隐的带着狠厉,像是看到了陇西月日后的惨状,竟毫不掩饰的放声大笑。
不论陇谷怎么评价陇西月,她这会儿却到了正街上,原本应该熙熙攘攘的大街此时却看不到几个人,估计是陇家大肆排查消息来源已经引起民众恐慌。说到底,再怎么对陇家不满,陇家老祖宗也是有着元婴修为的巨擘。
她刚走进陇家的一间铺子,掌事的就迎了上来,热情的招待着,“大师姐来看点什么?”
她笑了笑,脆生生的道:“掌柜的,最近我看这岛上天气不怎地好,想着要下雨,就来准备点东西。”
掌事的搓搓手,顺溜的接话,“是啊,岛上这两日,天气变得怪怪的。”
见他明白自己的意思,陇西月就直白的问他:“现在外面都在怎么说呢,这街上都没几个人?”掌事的想了想,邀陇西月朝内堂走。
“唉,本来我前些日子就打算离开南沽岛,这会儿闹出这档子事,我就怕现在离开,陇家一定起疑心。”这掌事叫徐成,已经筑基,也是陇渊那会子的老人,前些日子一直在准备离开南沽岛的事,陇西月也是知情的。
他一直经营着陇家这间商铺,陇西月也经常到此购买符箓灵药,一来二去两人渐渐熟识,算是陇西月在南沽为数不多的好友。
她听他这样说,想着情况怕是有些槽糕,陇家已经封锁人员进出了,“如今岛中局势不明,族里也是为了大家的安全,你这会离开总有些不合时宜,不若等上两日?”
顾忌着自己的身份,她终归还是没能说出什么陇家的不好来。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她受陇家养恩,虽然陇家不怀好意,可也不能是她先做出背信弃义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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