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身子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细长地手指在把手上轻轻敲打着,声音在宁静的书房里显得格外响亮,一下一下敲进了赛拉的心里。
“想要什么?我想我可以弥补一下自己失误。”他说,“一样东西,或者……一个问题。”
赛拉再一次僵住了身子,她相信他察觉到了,可依旧无法克制地不安地扭动了一□子,
毫无生气的尸体,腐尸的臭味,可怕的蛆虫……漫天的大火。
【莫里斯夫人想带你逃跑……可这不关我的事,是主人亲自动的手!我……我有在旁边求情……】。
她挣扎着咬住嘴唇,那儿传来的钝痛让她清醒了过来,她咽了咽喉咙,说:“不……这其实没什么……”
他看着赛拉,嘴角的笑意渐渐沉了下去,最后让人看不出任何情绪。察觉到异样的赛拉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然后诚惶诚恐地低下了脑袋,死死地攥住自己的衣角。
“……是吗?这可真是遗憾。”沉默了许久后,他冰冷地说。
赛拉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下了多么严重的错误——与其说是允许,不如说他是在命令她提出那个问题。她惊慌失措地弥补错误,“其实……”
“一些小聪明……嗯?”他冷冷地笑着,微眯着眼睛,盯着赛拉,“两年是个很长的时间段……长到让你有一些不该有的……错觉?”
“——不!”赛拉惊恐地喊出声,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后,连忙压低了声音,“我是说……我没有……那些并不重要,不是吗?”
他似笑非笑地挑起眼角,露出感兴趣地神色,“继续。”
“……他们一定是哪里惹恼了您……不管怎样,您总是对的。”赛拉说。
“所以你不能再让我失望了。”他轻轻抚摸着赛拉的脸颊,“对我来说,你唯一,仅有的优点就是忠诚……懂我的意思吗?赛拉。”
赛拉握住他的手,似乎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闭上了眼睛,就像一个虔诚祷告的信徒,“我明白,永远的忠诚,我发誓。”
她突然想起了那天在塔楼上和邓布利多签订的契约——现在看来是多么的荒谬可笑。
这一种本能的恐惧。
深入骨髓,融入血液。
作者有话要说:崩了吗?没崩吧……是不是崩了?
orz~~
其实我想得很多,奈何表达无能
赛拉对他的感情很复杂,极端的恐惧,极端的憎恨,但同时也有一种极端的信任。
相对来说,他对赛拉的感情就简单多了——番外的时候会全部拎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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