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能自己听到的声音说道：

    “无论如何，一开始我找你合作是真的。”

    语毕，就径直转身回了怡红院，留给左云一个挺得笔直的骄傲背影。

    像是毫无所觉那般，左云也径直关了院门，只是握着门栓的指节被握得发白。

    回到屋里，左云有些颓然地坐在了椅子上。

    “一开始……”左云喃喃自语道：“其实，这便够了。”

    初见时，粉红地触目心惊的悦意；走投无路时，伸手拈起那块桂花糕的悦意；生病时，悉心照顾自己的悦意；还有带着自己走进韩闻多无边陷阱的悦意；以及在马车上，失落到如一只丧气火鸡的悦意。

    很多时候，左云都会想，明明都是美好女子，为何会以这样的方式相遇，在这场诡异的重生中，到底要多硬的心才能守护好自己和欢儿。

    虽然只是一句无厘头的一开始，却成全了左云的心，让她在这条黑得看不到任何希望的路上找到了一点温暖。并不是所有的都是不堪的，即便最后要走向破灭，至少一开始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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