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
左云这句话说得合情合理,不要说是面对恩人,就是一般人,见了两次,也该互通姓名才对。
悦意闻言,也有些讪色,一拍脑门,才如梦初醒地说道:
“看我这记性,这位是盛京同仁堂的韩大夫,不要说是伤风感冒,就是再难治的疑难杂症,韩大夫也是不在话下的。”
悦意摆明了就是在恭维,韩大夫也不甚在意地摆了摆手,嘱咐左云好生修养,就抬脚走了出去。
等悦意拿回新买的草药,左云已经生好了熬药的火炉,帮着左云把药熬上,悦意就准备回怡红院了。
“悦意”刚到门口,左云突然叫住了悦意,见悦意转过头来,左云才道:“等我好全了,再到同仁堂去谢过韩大夫,到时,你得陪我。”
“好呀!”悦意笑着,就出了门:“以韩大夫的医术,只怕这副药吃完,就该好全了。”
“嗯”左云应着就又低下头开始熬药,正午的阳光洒在左云的身上,好似给她披上了一身金色的薄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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