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和空白做对比，等于是把两者放在同一水平线，这种做法自然会引起业界的不满。他们出来针对一下是很正常的事情。

    而这整件事情当中，唯一一个对杜子辕怀有巨大恶意的，大概就只有郭雍了。他身上也有功德，而且还不少，为了报一嘴牙被打光之仇，他已经做好了功德损耗的准备。那些抹黑杜子辕的水军也是他搞出来的。

    他并不认为一个出道才一年不到的人身上能有多少功德，在他想来，大不了就是已有的功德丢个一部分，修炼速度变慢而已，这不算什么。

    但是，渐渐地他发现事情有些不对。首先就是那些水军，最近一个个好像都出了事情。要么就是吃坏了肚子，要么就是出门被马撞了，甚至还有发现老婆出轨然后被奸夫打断三条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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