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直地盯着小丑。杜子辕知道她这是很感兴趣的表现了，那么多年来都很少见她露出过这种表情。

    【上次她这样是什么时候来着？好像是14岁那年我洗澡的时候被她看到那回吧。】

    尽管还是觉得很违和，但是既然林玉颦喜欢，杜子辕也就懒得多说什么了。

    接下来，小丑又表演了一些其他的节目。比方说丢飞刀结果把自己的鞋子钉在了地上、驯兽结果被一只猴子追得到处跑……大伙儿被他逗得是前仰后合，笑得都合不拢嘴了。

    就在这个时候，小丑忽然拿出了一块牌子，上面写着“接下来需要两位观众来配合一下”。牌子上的字迹看起来很旧，显然是用过不止一次了。

    就在杜子辕好奇小丑会表演什么节目时，他忽然来到了杜子辕和林玉颦面前，伸手示意两人过去和他一起配合着表演。

    “我们？”杜子辕一脸懵逼，没想到小丑居然会选中他和林玉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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